文学青年求助信
我有天看完教育台的《大家》栏目以后,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,我要做文学家!然后我就回去猛练,练啊练啊,具体方法有:拿啤酒瓶子砸自己的头,把白酒红酒啤酒兑着喝,连续手淫等等。
我终于写出了一个旷世作品,然后我就把它寄到《十月》去了。
过了一阵子,我收到了退稿,还有一封信,是全体编辑人员写的,他们说他们是从来不退稿的,不过这个一定要退,然后我就看我的稿子,上面有好多痰迹,有的在左下角,有的在右上角,有一张上甚至有两个痰迹,一个有点发绿,是上呼吸道感染,一个有点发红,显然有点咯血。
我不甘心,又把稿子寄到《人民文学》去了,过了一阵子,我又收到了退稿,也是说从来不退,为了我例外,我一看我的稿子,每一张上都打了个红叉叉,那叉叉,真是铁画银勾,力透纸背,真的透了,由于很用力,都划得皱皱的,有小孔。
太不尊重艺术了,我一想,干脆寄到《小说界》去,这回没退稿了,但是也没联系我,我一着急,就去了上海,我准备进编辑部问问,把门的说:“民工不准进!”。
我没办法,就蹲在编辑部门口,后来我实在饿了,就去买油条吃,这时候我看见油条摊上好多包油条的纸,都是半透明的,被油浸的,我一看,这不是我的稿子么?
我实在是太愤怒了,就把稿子寄到《广西文学》去了,后来也没退稿,我就去了南宁,肚子忽然不舒服,我就找了个厕所,突然发现蹲坑里面有纸,上面还有字,我一看,又是我的稿子。
我穷得连手机都没了,站在一个公用电话亭旁边,突然,电话在响,我拿起来一听,一个河南腔的人说:“你是笑竹吧?”
我说我是小猪啊。
他说他是瑞典皇家文学院的,我得了“诺贝尔酱”。
我说什么酱,他就要我去领酱,他说我只要骑着驴向西一直走就行了。
可是我连驴都买不起啊,怎么办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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